书名:应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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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关于我们往前的交通

我们在第二章已经看过有关神行政的事,现在我想多有一点关于我们往前的交通 。

训练的负担

我想叫大家清楚的另一件事,就是我们对于办训练,训练圣徒的负担。倪弟兄在 中国大陆曾经为圣徒举办经常的训练。我在一九四九年离开中国大陆,到了台湾 。一九五三年我们在那里开始有四个月正式的训练。从那一年起,我几乎每年都 划出几个月来训练圣徒。

我们实行训练这件事,乃是跟随使徒保罗所作的,跟随他的脚踪。行传十九章九 至十节说,『后来有些人刚硬不受劝服,在许多人面前毁谤这道路,保罗就离开 他们,也叫门徒与他们分离,便在推喇奴的讲堂里天天辩论。这样有两年之久, 叫一切住在亚西亚的,无论是犹太人,是希利尼人,都听见主的话。』那时保罗 是在以弗所,那里已经有了召会。然而,他作了一些工是在召会以外,却是与召 会有关且为着召会的。他在一个讲堂,推喇奴的讲堂,传讲并施教。推喇奴可能 是个教师,保罗可能租用他的讲堂作会所,传讲并教导主的话。保罗的工作不是 在召会之内,乃是在召会之外,但仍是为着众召会的。保罗觉得需要有这样的工 作,向许多人传讲并施教。他就在推喇奴的讲堂里作这工,有两年之久,结果叫 一切住在亚西亚的人,都听见主的话。

行传二十八章三十至三十一节说,『保罗在自己所租的房子里,住了足足两年, 欢迎一切前来见他的人,全然放胆宣扬神的国,并教导主耶穌基督的事,毫无阻 碍。』这清楚的告诉我们,保罗在罗马租了一个地方来施教,那时在罗马已经有 了召会。他在自己所租的房子里作工,宣扬神的国,并教导主耶穌基督的事。毫 无疑问的,他的宣扬、他的教导、以及他的传讲,都广传了出去。

我们办训练,主要的是根据以上所引,使徒行传两段经文里保罗的榜样。我们有 负担用主的话,训练一些寻求主的年轻圣徒。在这训练的工作上,我们看见了很 多的祝福。我在一九七四年,在美国开始有正式的训练。藉着这些每半年一次的 训练,我释放了整本新约全部的生命读经。从一九七四年到现在,约有三百处召 会,大部分在墨西哥、波多黎各、中美洲和南美洲,藉着生命读经的刊物被兴起 来。一位弟兄受主差遣到巴西,用创世记生命读经的一百二十篇信息,在那里兴 起了近百处的召会。数以百计的召会因着这些刊物被兴起,且不断因着这些刊物 得餧养。你们如果要我停止训练的工作,停止出版,我办不到。我必须顺从我的 主,祂差遣我,吩咐我,并给我这个托付,帮助祂的恢復,给我祂话语职事的这 个负担,释放祂的话语。在我这样的年龄,我随时都可能到主那里去。所以,我 在主面前非常关切我该如何用我的时间。我觉得我的时间头一个该用的地方,就 是尽我所能的完成旧约的生命读经。请接受负担为这事祷告。

主差遣我到美国的时候,我竭力帮助在洛杉磯的召会,但我首要的负担乃是释放 真理,使召会得以繁殖并扩增。在一九七○年,许多圣徒往外移民,扩展召会生 活,我也在一九七四年搬到安那翰。那个时候我很清楚,我该释放主的话。倪弟 兄多次直接和我谈到教导主的话这件事。他从已过世纪里所有的教训中,承受了 大量的真理。我从他得着了莫大的帮助,因为他把许多事告诉了我。倪弟兄有许 多的真理积存在他里面,从来没有印成书。他成堆成堆的手稿,在共产党占领中 国大陆的时候被毁了。我要说,倪弟兄所讲的,印成书的还不到三分之一。倪弟 兄所看见并所讲的,印成书的只有这么少,召会怎能建造起来?这就是为何到了 一九七四年,我有负担办正式的训练,为要照着已过十九世纪那些最好的教师拔 尖的解经,把对新约的正确领会释放出来。我现在仍有同样的负担,要释放旧约 的生命读经。我甚至收到许多圣徒的来信,鼓励我、嘱咐我这样作。这是我的负 担。我必须在主面前完成我的责任,尽我所能的叫我们众人都清楚主在圣言里的 启示。我必须继续陈明,从主在中国大陆藉着倪弟兄开始祂的恢復,直到现在, 主所给我们看见的。

我也有负担训练一些年轻的圣徒,不是盼望他们每一位都成为一生全时间服事主 的人。但我们的确盼望我们中间许多年轻的大学毕业生,能花一、两年时间学习 主的事,就是在主的话和生命的功课上有所学习。经过这样的训练,他们可以决 定回去继续读书,或者回去就业。当然,藉着这样的训练,有些人会被试验出来 ,被印证为一生全时间服事主的人。没有这种训练,我们怎能把这些人试验出来 ?我觉得训练乃是把这些人试验出来的最好方法。我也有负担,要看见福音化台 湾的完成。我相信大约两年之内,就是到一九九○年,那就可以完成。

留在一个地方,直接帮助建造一个地方召会的负担

我有负担,每年至少九个月留在一个地方,为要与长老们在一起,直接帮助建造 那里的地方召会。一九二二年倪弟兄在他的家乡兴起了地方召会。六十六年过去 了,我们还没有看见一个地方召会的模型,是全然照着我们从主所看见的建造起 来的。倪弟兄没有时间作这事。我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时间作这事。离开中国大 陆以后,我在台湾约有十年之久。但我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训练圣徒,而且有三分 之一以上的时间,花在别的国家。我们训练了许多新蒙恩的信徒,他们都是在我 们到台湾以后,藉着我们传福音而得救的。许多藉我们的传讲而得救的弟兄都成 了长老。我们训练他们,并建立他们。他们之中有许多人因此成了有用的人,在 召会中或在工作里背负责任。现在台湾有一些作长老的弟兄,就是这些被兴起来 有用之人的儿子。我因着忙于训练圣徒,就没有机会照着我所教导并照着我从主 所看见的,建造一个地方召会。

很多弟兄来问我一些作事的方法,但我没有给他们甚么方法。我告诉他们要把这 件事在祷告里带到主面前,并寻求主的带领。我这样作,因为我在早期服事的时 候学了很多。在我早期服事的时候,我可以给人很多的指示。至终,我发现这些 指示很少管用。我们可以用教人驾驶汽车为例来说明这个。驾驶教练可以把驾驶 的原理,甚至一些细节传授给他的学生,但他的教导不是应用。当驾驶教练实际 驾驶汽车的时候,可能与他所教的完全不同。他只教一些原理同一些细节,但这 些原理常常与实际的路况不相符。他教人驾驶的时候,并不晓得某条路上有个凹 陷的地方。他没有料到道路会因大雨而被淹没。他也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两部车子 在他的车子跟前相撞。有些弟兄可能说,『我是照着李弟兄所教的来开车。李弟 兄这样告诉我。』但李弟兄从来没有说过『两车在你前面相撞。』我的点乃是; 召会的驾驶盘若在我手中,我驾驶的时候可能跟我所教导你的完全不同。我会照 着召会当前的光景和情况驾驶,好把召会安全的带到目的地。

到目前为止,照我的观察,许多带头的人仍是以『摸索的方式』建造地方召会。 他们听到一些事,接受了一些教训,但他们实行的时候却不清楚该作甚么,或者 该如何作。这就是为何主若给我时间,我有负担要在某个地方投入地方召会直接 的建造。我必须在主面前,看我是否该作这事,并且该在那里作。关于这事请为 我祷告。

在台北的实验

大约四年前,在一九八四年十月,我到台北去,为着我们召会生活的实行作实验 ,试验一些新的事。我去之前告诉一些弟兄们,我到台北去,是试作一些新的事 。我也说在这三、五年间,我不能作太多来帮助在美国的众召会。我只能一年回 来两次,带领圣经生命读经的训练。然后我在台北所作的要试验出来,我就会有 一个完成的模型带回美国。在美国的众召会就能跟着这模型,照着这模型来作。 我到台北去,告诉那里的弟兄们,我回去要有一个新的开始,我称之为新路。但 我没有把握这条路有多少能成功,能行得通。我告诉他们我所要作的是一种尝试 ,一种试验,一种实验。那时有将近八十位新长老被设立。我告诉这些长老,他 们被选立作长老不是永久的。他们的选立也是在实验之中。可能过了不久,有人 发现他们不适合作长老,他们会觉得要辞职。或许我会发现有些人在这责任里不 是很合式。我一再的重复这话 :我们是在作实验。我说在台北的训练中心是个实 验室。

很遗憾的,我没有严格的守住我的话,就是在台北兴起一个模型,然后带者成品 回到美国。当美国的圣徒听到这事的时候,他们很多人都想到那里去参加训练。 我虽然有点犹预,但我还是对他们的请求让步了。现在我为这事懊悔。那时我该 严格的守住我的原则,对圣徒们说『不。』当我还在试验并实验各种事的时候, 我该请求所有的圣徒留在美国。这样我就能正确的试验出,那些事到底是否行得 通。我该守住这原则,但我没有那样作。那是我的疏忽,我为此感到懊悔。

很多圣徒从美国到台北受训。原则上,训练应该适合来自美国之圣徒的光景,但 我没有太多时间督导这训练。我为中文恢復本的工作忙到极点,甚至无法太多投 入训练。我若是有时间,就会顾到来自美国之圣徒特别的需要。那个训练的计画 和组成,只是为了配合台湾岛的需要,并没有为来自其他国家之圣徒的需要而设 计。我的疏忽之处,就是接纳了这些圣徒受训,却没有作甚么预备,使训练适合 他们的光景。

在这短短的训练期间,我们给了三万多个初信者施浸。若是我能够重复那次的训 练,我不会让受训者给那么多的人施浸。我们发现我们能给许多人施浸,但以后 我们察觉,我们没有人力照顾这些新人。

水流职事站

水流职事站只是个办公室,在两件事上服事我的职事 :将信息刊印成书,以及用 录影带、录音带将这些信息分送出去。职事站所该作的就是这些,此外再没有别 的。过去我没有太多时间过问与职事站有关的每一件事,但职事站一直就是有这 专特的功用,没有别的功用。这小小的办公室是利未人的服事,服事我的职事, 用刊物并藉着录影带、录音带,把神的话释放出去。

藉着说一样的话并保守主恢復的一

在使徒的教训下往前

我们应当照着我们从主的话所看见的往前。不该有任何的控制,领导的职分也不 是在一个控制的人身上。使徒的教训必须是我们中间的领导。我们都必须在使徒 的教训之下。我到美国来,许多弟兄能作见证,我从来没有给人看见我是带头的 。众召会带领的人都能作见证,我从来没有控制任何召会或任何圣徒。我从来不 控制任何事,我也绝不愿意控制任何事。反之,我会尽所能的从所谓的领导职分 上退出来。我不是说我从主的恢復退出。我有从主来的负担,我必须对祂忠信, 对祂的托付、祂的嘱咐忠信。但你们要确知,我会尽力避开领导的职分。

我们都需要靠着主的怜悯和恩典,竭力说一样的话。(林前一10。)我们中间绝 对没有异端。我们中间既没有任何基本的难处,要避免说不同的话,并说一样的 话,该是很容易的。并且,靠着主的怜悯,我们没有任何的组织。没有人能控制 地方召会。没有人能控制任何事,因为我们中间没有组织。我不控制,职事站也 不会控制。过去可能有错误,但是让我们活在今天,忘记昨天。我们甚至没有明 天,我们只有今天,并且只活在今天。昨天所发生的已经过去。过去若有甚么错 误,我们需要基督这赎愆祭的血洁净我们。过去的错误向主承认了,就在主洁净 的血之下。我们需要忘记过去,继续往前。我们甚至不该期望明天会发生甚么。 我们不需要为明天忧虑。我们活今天。没有人控制你。众地方召会都有完全的自 由往前。只要你不作甚么违背我们新约宪法的事,没有人会难为你。在主的恢復 里,在我们中间,没有甚么值得忧虑,因为基本上我们没有任何异端或任何组织 的控制。每个召会中每一个人都有完全的自由往前。我希望我们对主的恢復都是 如此忠信又忠诚。我们该向主认真:使主的恢復为着主的定旨:在这地上是得胜 的,甚至是兴旺的。

关于我们中间的作法,就如蒙头、受浸或传福音等,圣徒中间是怎样行,就让他 们怎样行。若是有姊妹们要蒙头,就让她们蒙头;别人若不蒙头,也给她们有自 由。我们对召会生活里一切在我们共同信仰之外的作法,都该有这样的态度。如 果有些人觉得有负担探访人传福首,就让他们去作。那些有负担去探访人传福音 的圣徒,也不该坚持这种作法。我们该尽量避免不同的用语、口号或说法,尽力 保守在主恢復里的一。我们必须避免作任何事,伤害圣徒的自由或基督身体的一 。

我们不要期望所有的召会都是一样,这是明智而有益的。要众召会都一样是不可 能的。就是在一个地方召会里的十二位弟兄,也无法在每件事上都相同。一个地 方召会若有负担到人家里探访人传福音,他们就该完成这托付。他们不需要说别 人没有这样传福音。别人若不觉得要到人家里探访人传福音,那不关你的事。不 要谈论谁是为着这个,谁是为着那个。我们不该有这样的谈论。我们不该给自己 或别人加上甚么称号。我们若想实行某一件事,就可以去作。别人若不想实行, 他们有自由不去实行。我们不该问谁支持某件事,谁不支持某件事。这对你或任 何人都没有帮助。我们都必须竭力保守那灵的一,叫基督的身体能在爱里把自己 建造起来。(弗四3,16。)

问答

问 :很多时候你在经历中摸到一点,是你真正关切的。你怎样能就着这些真正所 关切的有交通,而不会被人认为是消极的,因而又引起另一个难处?这是我所关 心的。这也关系到寻求主和寻求真理的自由。

首先,让我们尽量避免产生任何的难处。其次,我们必须尽所能的把每一件事敞 开来。我若在你身上看到一些对主的恢復不太好的事,我必须为你祷告,寻求主 的带领,到你那里,把所关切的事向你敞开。我这样作,应该没有任何惧怕,因 为我们都是在主恢復里的弟兄,我们能交通到这些事。我相信藉着透彻并坦诚的 交通,一切事都会有解决的路。请不要在任何人背后作甚么。我若在你背后作甚 么,就是我对你或对主的恢復不忠信。实际上,我若对你忠信,我就是对主的恢 復忠信。我绝不会在你背后作甚么。若有甚么难处,我需要到你那里,与你有敞 开的交通。

今天在主的恢復里有许多人,也有许多同工和长老。我们来自不同的国家,带着 不同的背景;我们有各种不同的领会和想法。以为我们绝不会有难处,简直是作 梦。即使在夫妻之间;也难免有难处。只有两个人的家庭如何解决难处?必须有 正确并智慧的路,不至于损害他们的婚姻生活或伤害他们的感觉。但我们必须敞 开。我不该在我妻子背后作甚么,她也不该在我背后作甚么。我们若不避免这个 ,就会杀死一。

你若感觉或观察到一些关于主恢復的事,关系到某个人,你该为他祷告。不要急 促的去见他。他还是人,你也还在天然的生命里。我们该害怕自己,过于害怕任 何别的事。我们该害怕自己急促的作事,损害到别人的感觉,并把敞开交通的门 关闭了。祷告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会感觉受引导,在适当的时间去见这位弟兄 。我们去见他以前,不该对任何人说些甚么,因为这种『事前谈论』会开门给魔 鬼进来。我若看见一些关于你的事,在主的恢復里不是那么合式,我不该对任何 人谈论这事。我该向主祷告,直到祂引导我去见你。然后我们就能在爱里,并在 相互的了解里,彼此敞开。我们都有心为着主,我们都有同一的目标,要看见主 的恢復正确的往前。因此,我们应该,也能够彼此信任。我能来到你这里,有信 心你会与我交通,找出解决难处的路。我相信藉着这种在爱里敞开、坦诚的交通 ,一切的难处都能得着解决。若有人这样来到我这里,我会很感激这种的敞开。 即使三位在某个地方带领的弟兄也可能有难处。怎样才能解决这些难处?惟一的 路就是在爱里,没有惧怕的,有敞开、坦诚的交通。我不觉得任何人在作甚么反 对我,我也不反对任何人,所以我们能在爱里有敞开、坦诚的交通。虽然我在台 北很忙,我相信若有弟兄来见我,让我知道他们的难处,我会对他们的情形有所 帮助。这也许只需要两三分钟。你们到我这里来,应该毫无惧怕。我不是老虎, 我只是你们的弟兄。有人可能觉得怕打扰我,耽误我的时间。但是因着没有正确 的交通而引起的难处,花费我更多的时间。对付难处比起你来见我所需的时间, 至少多十倍。你来见我会省却难处,省却难处就是省时间。像这样的难处发生时 ,我就接到许多信件与电话。一切的问题都是关于过去或将来的。这就是为何我 要强调基督徒生活不在昨天或明天。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将来我们也不知道会发 生甚么。基督徒的生活乃是今天。

我们应该坦诚、敞开,但我们凭智慧可能觉得不该摸某些事。我若需要说甚么, 就对那有关的人敞开的说。我若察觉我摸某件事会引起更多难处,我就运用智慧 不去摸它。我如果真正的关心这事,我会为此祷告。我甚至不会告诉我的妻子。 我总是守住这原则。我与倪弟兄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操练自己。我和他相处 了十八年。凡是知道我们关系的人都能作见证,我们之间没有一点问题。因为我 实行这原则,这些年来就得以避免捲入难处里。

我希望大家都能实行这原则。我们若对某件事有真正的关切,是涉及某个人的, 我们首先该祷告,然后我们可以在爱里有坦诚、敞开的交通。我们若察觉我们摸 这事会有无益的副作用或结果,我们就该运用智慧不去摸它。我们可以把这事交 给主的主宰权柄。我们若有负担,就只能祷告。这样我们在召会里就绝不会产生 任何的问题或不同的说话。我为着主恢復的心可能是很好的,但我可能带着最好 的心来见一位弟兄并说一些话,却仍然被他误会。我们从现在起,必须学习在每 一方面都谨慎说话,谨慎行事。

问 :当带领的弟兄们来在一起为召会祷告的时候。不该把我们在圣徒身上所看见 的任何难处题出来,我这样领会是否正确?

即使我们对妻子说话,也必须运用我们的智慧,好叫我们的婚姻生活有平安、甜 美的感觉。我们对妻子说甚么或不说甚么,都必须运用智慧。我们要说多少也必 须小心。我们对妻子说话若稍不小心,就会产生难处。我知道有些事例,丈夫对 妻子说了一句粗心的话,结果他们整个婚姻生活就出了问题。我们需要运用我们 的智慧。

在某个地方若有三位长老,这些弟兄们彼此说话也需要运用智慧。你是三位长老 中的一位,若看见圣徒有一些难处,不要立刻与另外两位弟兄谈论。你必须把这 事带到主面前,并为此祷告。你可以问主说,『主,我对这事的感觉可能会错。 求你给我看见真实的光景。』在祷告中你可以一步一步的跟随主。然后你就会有 主的引导,确信主是与你同在。在这种灵里,带着这种空气,你就可以到另外两 位弟兄那里。你也可以问主说,『我该去两位弟兄那里,还是只去一位弟兄那里 ?我该到那一位弟兄那里去?』主可能会叫你去见某一位而不去见另一位。等候 一下。这是智慧,这会对那个局面有帮助,这样就绝不会造成任何难处。

长老们也该谨慎,不让妻子知道关于召会的事。那是相当危险的。有些圣徒祕密 的告诉我一些事情,嘱咐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位亲爱的圣徒曾向我敞开一些事 ,并嘱咐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已经到主那里去了,但他所告诉我的,三十多 年来我一直保守祕密。我从来没有让我的妻子知道这事。有一天我们都要向主交 账,所以我们在说别人或告诉别人的事上,不可随便。凡我们所说并所作的,的 确关系到主的恢復,主的权益,这不是小事。我们若运用这种智慧,就会避免, 也能避免许多难处。

我们必须尽力避免难处,并且尽力说一样的话。我们都确信我们中间没有异端, 我也不相信我们任何一位对另一位弟兄有不好的感觉。我们中间不该结党,或加 入任何派系。我们不该对一些弟兄有不同的态度。你也许对一位弟兄很好,但在 另一位弟兄面前你成了另一个人。这是不正确的。我们对每一位都该一样。我们 是在主的恢復里并在召会生活里。偏爱某些圣徒是不对的。

问:有些圣徒可能听到一些谣言或闲话。他们自己可能没有变得消极或造成难处 ,但在很多事例里。他们有变得灰心的情形。他们失去为着召会生活的心,失去 对主恢復的信心。在很多事例里,这使他们对他们召会中的领导,或我们中间的 职事起了疑问。已过这次利未记的训练乃是真正的药,真正的膏,真正的帮助。 但我很关心在我们的召会中可能有许多例子,就是弟兄姊妹虽然不消极,可是他 们听到一些毫无根据的闲话或谣言,其中可能有一些成分使他们起了疑问。他们 本身不是反对者,也没有结党,但他们失去了一切享受,完全灰心,完全没有信 心。在很多事例里,他们甚至没有发表他们所听见的,只是从召会生活和服事中 退去。这的确使这些圣徒软弱了。我们怎样才能公开的,或私下的帮助这种弟兄 或姊妹?

一九四二年,在上海的召会有一次很大的风波。那次的风波使在上海的召会关了 门,也使倪弟兄停止了他的职事六年之久。那次风波发生的时候,我不在上海。 一九四六年战事结束,我回到上海,那里的召会开了门。但与一九四二年以前的 人数比较,那时来聚会的圣徒为数甚少。只有大约八、九十位圣徒参加擘饼聚会 。很多圣徒在这次风波中受了伤,所有的箭头都是射向倪弟兄。他是攻击的目标 。因为我当时不在那里,并且我不是一个愿意听消极事情的人,所以我对那时在 上海召会的一切问题还不是十分清楚。一九四六年我回到在上海的召会,那时我 大病初愈。在我生病和养病的两年半中,我学习很多,主要的是关于两棵树:生 命树和善恶知识树。在上海有些圣徒,多年来在主里对我一直非常亲爱,他们来 见我并这样查问我:『李弟兄,你相信倪弟兄从来没有犯过错么?』我该怎样回

答?是,还是不是?

我不受这问题的搅扰,因为我在病中学到关于这两棵树的功课。我这样查问那些 来见我的圣徒:『你定罪倪弟兄作错某事以前,你属灵的生命怎样?』他们很积 极的回答说,他们的属灵生命非常好。他们是活的,且是绝对为着召会的。我再 问:『那么现在怎么了?』很多次他们都流泪告诉我说,他们感觉若有所失,他 们灰心丧志。他们说主仍与他们同在,但他们失去了兴趣。换句话说,他们定罪 倪弟兄以后,他们的经历完全是消极的。于是我回答说,『弟兄,你说倪弟兄错 并定罪他,如果这是正确的,你属灵的生命该比从前好。为何你定罪他并说他消 极话以后,你属灵的生命变得这么可怜?』这种交通拯救了许多在上海的圣徒。 他们一个一个这样的来见我。我只是查问他们,在这种消极的说话以前,他们属 灵的生命如何,以后又如何。他们都看见其间有很大的差别,他们就都悔改了。

我想我们能用同样的方法帮助圣徒们。我们可以问他们,他们所听到的是否对他 们属灵的生命有帮助。若有帮助,他们就该接受;若没有帮助,就必是出于仇敌 的。不管你所听到的是真是假,只要这些听来的话对你属灵的生命有消极的影响 ,你就不该接受。断定倪弟兄的错或对,不是圣徒的事。即使他们所作的是对的 ,结果又如何?结果乃是叫人死。就是稍微谈到消极的事也会叫你死。我们必须 帮助圣徒跟随他们里面的生命,并保守他们属灵的生命不因任何事物而发死、受 伤或受毒害。我们该帮助圣徒避开任何叫他们属灵的生命发死、受伤或受毒害的 事物。我从一九四六到一九四八年,对上海的圣徒这种的交通,使数以百计的圣 徒悔改。数以百计的人悔改,回到召会生活里。许多人到倪弟兄那里去,直接向 他悔改。